剑与她 第55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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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到底曾是闺阁小姐,受规训颇多,宁玦担心此举大胆会吓到她,口吻不自觉柔和下来,多言一句安抚。
  “别担心,不会伤到你,外层是上等玉质,打磨光滑,玉身细腻温和,不会引起不适。”
  白婳声如蚊蚋,羞得不敢抬头,音量自然也是低得不能再低:“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……”
  清醒时刻,让她坦然接受玉质入身,谈何容易?
  宁玦摇头,回得直接:“其他办法……或者,我的指?”
  说完,他伸手,明晃晃的在白婳面前拂过,带点轻佻孟浪的意味。
  但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轻浮,而是格外够撩人的姿态。
  白婳口干舌燥,抿唇不应。
  宁玦不废话,干脆将衣袍敛动,不介意让她直观了解自己对她的真实慾望如何满胀。
  在白婳震惊的目光下,宁玦自若开口:“再或者,便只能是你说的,同床同寝了。”
  白婳匆匆避过目,不再盯着那一处,心脏慌跳不止,好像随时要突突跳出来一般。
  明明是霁月清风的白衣公子,不提剑见血时更如谪仙一般,方才的失态情状,与他那张冷峻面孔,多么不相符。
  可那就是他。
  只要还有回寰余地,白婳当然不会做到底,于是不得不地,只好选择使用玉骨哨。
  玉质本身偏凉,加之刚刚浸过水,体感更冰凉明显。
  但他手上又是温热的,偶尔碰到时,薄茧微磨,如同一边帮她解毒,一边又给她添火。
  宁玦问:“还可以?”
  白婳没法应声,只好弱弱无力地点下头。
  宁玦再问:“玉身还可以再推进,允不允?”
  白婳攥紧床单,偏目嗔说:“……公子不言更好。”
  宁玦勾了下唇,但笑不语,继续手执玉端,如纺丝推磨有规律地动,而后又势如捣蒜,起一下落一下,轻轻起,再重重落。
  白婳开始情动了。
  宁玦看向手执方向,眼底也不由加深,玉端管径是空心的,或许此刻依旧可以吹响?
  玉身深深为馅,这样的哨声可不可听。
  他很好奇,想低头尝试一番。
  ……
  城郊火光冲天,噼里啪啦,浓烟滚滚。
  因别院位置偏隐,四邻皆离得较远,于是打水救火不及,待有人提着水桶姗姗来迟时,院内多一半的房屋都已被烧成灰烬。
  火势最大同样也是损毁最严重的一片区域,当属别院最中心的宝香苑,房梁几乎全塌,屋内物件尽数被大火吞没,不管是华丽的拔步床,还是层层叠叠的帐幔,皆被烧成了灰儿。
  其实,附近有一田庄距离别院最近,火势刚起来时,田庄的佃农们应最先发觉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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