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与她 第70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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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此人你也认识,就是九秋。”
  白婳:“九秋?公子不是怀疑九秋姑娘是细作,在渡口便将她遣下船了嘛?”
  宁玦:“那只是明面上。暗地里,我与陈复共同商量,将九秋安排进下一趟商船,以防备后面跟着方家的尾巴,同时也是对九秋的一道考验。后来,她到虢城与我们汇合,确认身后干净,段刈也传来书信,言道他一番伪装施计,成功骗过方家人,叫他们误会方伦之死是海盗的报复行为。方家走海运多年,与那群海盗自是结怨甚深,此次引得他们狗咬狗,我们便彻底脱局了。”
  白婳忙问:“那之后呢?这几天你们日日奔忙,谋划的对象应当不只是方家人。”
  宁玦赞许地看她一眼,言道:“你脑筋转得快,是,方家人不成气候,我们目前头疼的是,如何与江慎儿交上手。如今「伞仙」江慎儿是南闽皇帝的眼前红人,与江湖人士不再打交代,更不再接贴应战,我们见不到她的人,而强行硬闯防备森严的天玑阁更不是办法,所以,我们想了个取巧的主意。”
  白婳顺着他的话很快跟上思路,她猜测问:“是不是与九秋姑娘有关吧?”
  谈及正事,宁玦还有闲心逗她一句:“我是不是该找你当我的女军师?”
  白婳嗔他一眼,催促道:“公子快别卖关子了,告诉我吧。”
  宁玦:“是,我们通过陈复联系的暗线得到准确消息,三天后,江慎儿会亲自出席参与皇帝之叔成王的寿宴,越是热闹盛大的场面,越适合动手,这几日我们苦心筹谋,终于安排九秋潜入舞伶人之列,而陈复与我也成功进了当日唱戏的戏班里,只待时机,便可动手。”
  白婳听得有些激动,心绪起伏,原来在她养伤这几日里,他们做了这么多。
  她为自己刚刚捏酸的小心思感到难为情,当下表态说:“三天后,到时候我的脚伤一定完全好了,我也想参与,也想出一份力,公子能不能也将我安排进去?”
  宁玦认真解释:“我与陈复会功夫,而九秋有过春楼经历,最会虚与委蛇,她能够自保脱身,而你若遇到危险,如何能够自救?”
  白婳也有自己的道理:“你们都有露馅的风险,但我可以伪装得很像,难道公子忘了?我是擅舞的。到时我潜伏在舞伶人之列,一定不会轻易被发现,说不定危机时刻,最能为公子助力的人是我。”
  宁玦依旧拒绝得坚决:“太危险,成王素来好色出
  名,宴会上能叫舞姬们能跳什么正经动作?难道你要我亲眼看着,你冲着南闽王室那群酒囊饭袋们扭腰显露风情?这比油煎了我还难受。”
  第52章 身子相贴
  白婳与宁玦说不通。
  无论她如何分析带上自己同去赴宴的益处,宁玦都态度坚决拒绝,不肯带她一起犯险。
  最终两人不欢而散,没有达成共识。
  第二日,宁玦并未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不见踪影,而是留下来看顾白婳,关注她的脚伤恢复情况。
  其实早不痛了。
  昨日她刻意说得严重,是私心想让宁玦对她多点在意,眼下见他当真要为自己耽误一天正事,白婳心里又过意不去。
  “已经完全不痛了,可能伤势已经痊愈,公子不必在此守着我,还是尽快与陈复回合,商量正事去。”白婳催促言道。
  宁玦回:“都准备得差不多了,只待成王的宴席开场,不急于一时,今日我哪都不去,就在茶铺陪你一天。”
  白婳又问:“当真不会耽搁事?”
  宁玦叫她安心:“不会。”
  听他如此说,白婳心里稍微安定些,趁着眼下不易得来的相处机会,她关心向宁玦询问接近江慎儿的详细计划。
  宁玦对她没有隐瞒,如实相告。
  “成王府的府兵人数不少,加之陈复通过暗线已打听清楚,眼下成王手里还握着虢城巡防营的兵权,如此,若我们在府中冒然生乱,应敌压力不小。所以,这乱子不能为‘人祸’,最好是‘天灾’。”
  白婳认真听下去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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