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牧医[六零] 第84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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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干啥吃饭啊?谁死了?”
  边上知道的社员瞥他一眼,随口答:“猪死了呗。”
  “那不tm废话嘛,猪不死我们吃啥。我是问给谁送葬啊,办这么大的席?”
  “非得死人啊?”
  “那谁结婚呐?不得有个红白喜事吗?”
  “给野猪办个喜丧行不行啊?它不长眼冲撞林兽医,兽医是干啥的?就是管动物的嘛。野猪是不是动物,是嘛。它一头野猪敢冲撞专管动物的兽医,你看它是不是判死刑了就?你就吃吧,林兽医打了头野猪,看咱们一冬天没吃到油水,可怜咱们,给咱们补油水呢,哈哈哈。”
  更何况,现在就算办红白喜事,也未必吃得上几口肉吧。
  “哇,那一声枪响是林同志开的?不是王老汉?”
  “林同志开的,哈哈哈,你看到那个小姑娘没有,瘦得跟排骨精似的,打了一头小山似的野猪,哈哈哈。”
  “哎呦,咱们可真是有口福啊。第六生产队上次这样吃肉,还是偷了第五生产队养的狍子呢。咱们居然能吃上野猪肉了,啧啧,现在山里的动物都可贼了,见到背猎枪的都知道逃得远远的。”
  “你可得了吧,就算山里的动物见到人不跑,你又没枪,更没枪法。搞不好不是你请大家吃猪肉,是人家大野猪请孩子们吃你啊。”
  “哈哈哈……吃你!”
  “吃你吃你!吃你个老登!”
  “哈哈哈,呸!”
  “哈哈……”
  大家来吃席,总是喜笑颜开、热热闹闹的。
  傍晚油灯在一张张或大或小、或新或破的桌子上点亮时,全大队的社员都赶过来了。
  一锅一锅的菜在大瓦屋炉灶,和院子里现架起来的火灶上烧好,被分装成数盘,端上一张张被社员圈围的菜桌。
  阿木古楞倔强的在把菜放上每张桌时,都说一句“这是林同志打的野猪肉”,像个没有感情的宣传机器。
  林雪君实在太不好意思了,最后干脆把阿木古楞扣在屋里,不让他帮忙上菜了。
  大队里的大娘大婶们手勤脚勤,她们赶到后,王建国就只要掌勺就行,其他活全被她们接手了。
  村里几个会盖房子的社员听说林雪君屋后想砌个水槽,哥四五个一商量,当下跑去仓库领了些水泥过来,将之堆到墙根边,说定了明天过来帮林雪君砌水槽。
  穆俊卿的师父陈锁义听说他在帮林雪君筹谋做个鸡舍,当即拍板反正明天休息,过来帮他一起,一天就把鸡舍做好。
  在伤员林雪君窝在屋里躺平等饭的时候,还不知道,自己院子这点事儿,已经被承包了。
  ……
  野猪肉有点像后来的黑猪肉,猪长得慢,但是肉特别扎实、特别红、特别鲜。
  不腥不臭,也没有许多猪肉的膻骚味,就是有点耐嚼、
  王建国烹饪的时候都没用冷水泡太久血水,出锅的猪肉就香喷喷得仿佛加过什么专门除腥的调料一样。
  最好的食材,胜过千万作料。
  汆白肉被切成薄薄的片,一叠一叠冒着热气儿端上桌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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